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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一个坚定的反科学主义者,我也正享受着现代科技给我带来的文明。同样,我并不反对医药带来的文明,但我竭力反对生命的过度医疗化。
正如德国《明镜周刊》的医药记者尤格·布雷希在《发明疾病的人———现代医疗产业如何卖掉我们的健康?》中写到“别打扰健康的人。好吗?”
在刚刚结束的美国心脏联合(AHA2017)学术年会上,AHA公布了新版高血压指南,指南把高血压的诊断门槛由舒张压90mmHg减低到80mmHg。按照这个新“标准”,中国小于45岁的男士“高血压患者”将增加2倍,小于45岁的女士“高血压患者”将增加1倍。
中国的医务界何去何从,我们是机械地采纳这个指南呢,还是走我们中国特色的健康道路?中国有将近5000年的历史,而西医进入的中国的时间,不会超过500年。我们是否要用500年的西药来解决我们5000年的健康问题呢?
作为长期一线的临床医生,我从事过外科、急诊、重症监护、康复医学。我长期接受西方医学的培养,但也非常喜欢祖国医学。就以高血压为例吧,高血压的发布机制未明,快节奏的生活、失衡的饮食,极度的缺乏运动、过度的心脏负荷以及遗传因素,到底哪个是高血压的真正元凶,还是几个因素都是联合杀手呢?这些都未明确。